文 | 清风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,好像活成了一张白纸,无人能写,无人能画,无人能懂,也无人能走近,无人能挥毫、更无人能泼墨。
行云流水也好,还是说入目三分,深情款款也好,还是说两情相悦,像极了人们常说的那句,‘油盐不进’‘雷打不动’,雨,也淋不进了。通俗易懂,好像说的是好的一方面,也可能是指坏的那一方面,就像是有人常喜欢说的一句:你看那人,脑子是不是坏了?
忽然也就让我想记起了一句歌词,是水木年华的,一生有你:“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,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”呢?
繁花似锦,青春故梦,是啊!可谁又没有个年华似水,似梦似幻,豆蔻般、沉鱼落雁闭月羞花,一表人才,英俊潇洒般的年纪。在那好多个不可思议的岁月中,度过着一年又一年,熬着一岁又一岁,又在好多个日日夜夜中,艰难险阻也好,还是说、万般无奈的沮丧中、掏心掏肺的、试着一次又一次的成长。
一些潜移默化的思想,(或句子)许是我们,也不愿再去锦上添花,又画蛇添足般的,再精益求精的,精尽些什么了把,淡了就是淡了!只是忘了,忘不了。若用我们自己,些许浮夸的语气词来说的话:‘淡’,淡出了国际‘忘’又忘出了一个人人生的、一个制高点的新高度。
不敢去思念,不敢去尝试,不敢去回忆,甚至、不敢去回头。无限凄楚,凭谁唱“最是人间留不住,朱颜辞镜花辞树”这是清代,王国维蝶恋花中《阅尽天涯离别苦》诗句中的一段。而我连自己的‘亲爹、亲妈’甚至也好像忘了,忘不了的是,还有一个爹、一个妈把。
对于我一个,独自生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孤、寡、人来说。哪怕!是嘘寒问暖的问一声,只言片语地说一声。哪怕!又是漠不关己的叫一声,毫不在意的能喊一声,不也!都行吗。一个吃饭,一个睡觉,一个人说话,一个人一直独自面对着种种人事,种种历经。
默默的承担着,双肩又默默的在背负着、扛着好在!‘真金不怕火炼’‘皇天不负有心人’,是驴子是马,牵出来遛一遛,不就全知道了。
“成长”,能使人开心,成长也能使人煎熬,度日如年,有时甚至会偏向于麻木不仁,有时,甚至也会偏向于神经兮兮,疑神疑鬼。自言自语,又目不转睛,似六神无主的当然,凡事绝非偶然,也必定不会成为必然。
虽非一朝一夕所能积累成的,但也绝非轻而易举的就能替代、或瓦解、全盘崩溃与推翻一些什么的‘强中自有强中手’‘能人自有能人之处’。在除能承受极大处境中的各种利弊、各种心态、及各种思想;无论是顺境,亦或是逆境,我所期望的是希望无论是我还是你,无论是她或是男、女、老少妇、孺。
千言万语愿化作坚持,坚持,再坚持。坚持就是胜利,坚持,就是人生最大的赢家。只是无论如何,成长,若提及到父母,想必也就相当于是提及到了家庭的。而一个家庭的概念现如今对于我来说,好像也都忘了,忘不了的是,你也还有两位“姐姐”。
忘了的是你得叫她们姐,忘不了的是,于你人生词典中,也好像对这两个字、删除的是一干二净,早就消失的是无影无踪。只等熬过去了或许也就真的,什么都将吾须要、自然而然也就不复存在了把,方方面面,一纸檄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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