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余生最难是成全》
慕留白蹭的站起身,立即往外走。
顾微雪不可能会好好对待她母亲的尸体!
门口的保镖一如既往的不让慕留白出去,不管慕留白如何苦苦哀求。
慕留白实在没了办法,只好在卧室里放了一把火,再锁上卧室门,而自己躲在一楼的杂物间。
厨房里打扫的琴姨闻到烟味,上楼一看,顿时慌了,急忙下楼喊道:“不好了,楼上起火了,慕小姐被困在了卧室里!”
门口两个保镖立马冲上楼,想办法撬开卧室门。
而慕留白趁机跑了出去。
等她打到出租车,立马给顾微雪打去电话。
可顾微雪并不接听,慕留白没办法,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打,二十几遍以后,电话终于通了,那边传来顾微雪漫不经心的声音。
“留白,你找我吗?什么事?”
慕留白握紧手机,咬牙道:“你把我母亲带去哪里了?”
顾微雪笑起来:“当然是带去举办葬礼的地方了。你放心,你母亲的葬礼,我会好好帮你举办的。”
慕留白根本不相信顾微雪的话,顾微雪可是恨不得她下地狱的。
“在哪里?”慕留白冷声问。
《当你说喜欢我》
刘兰芝晚饭后正在院子里踱着步子消食,听得她们俩在那边嘀嘀咕咕,知道是嫌隔壁吵呢,她轻声笑道:“理那么多做什么?姑娘我每日里好吃好睡的,没见我已经胖了许多了吗?”
翠屏和紫苏看着姑娘的确气色好得很,于是翠屏笑道:“姑娘是因为天气凉了开胃了,所以能多吃些饭食了,庄子上的周叔送过来的瓜果蔬菜都是新鲜的,这一家子大大小小的都爱吃呢!”
紫苏在一旁撅嘴道:“姑娘也是太大方了点,那怎么说也是姑娘的陪嫁庄子,这一家子都跟着吃吃喝喝的,也好意思呢!”
刘兰芝横了她一眼,紫苏立马意识到自己多嘴了,规规矩矩地垂下了头。
刘兰芝对着她们二人悄声道:“隔墙有耳,祸从口出,这个理儿都不懂,真是!”
两个丫头朝着墙那边瞄了一眼,吐吐舌头,扶着姑娘进了屋子。
服侍姑娘安歇下。紫苏才悄声道:“翠屏姐姐,我就是嘴巴太快了,看见不平的事情就想说,姑娘不会厌烦了我吧?”
翠屏笑着一戳她的眉心:“得了吧,你!知道姑娘器重你,我是个愚笨口拙的,不会和人拌嘴,这些日子要不是你咋咋呼呼地在厨房那边穿梭,姑娘的饭食不一定是热乎的呢!那起黑了心的奴才,惯会见人下菜,以前我在那边可没少受那些刁钻婆子、粗使丫头的嘲笑抢白,你来了好了,不合适就冲着她们嚷嚷开来,如今谁都知道二少奶奶这边不是好惹的,昨儿个那个眼睛长到头顶上的玉香丫头还赶着我叫姐姐呢!这可是你给姑娘挣来的体面。”
“哪里呢!”紫苏悄悄摇摇手,“吃人嘴短,拿人手软,姑娘庄子上的好东西进了府里,那些丫鬟婆子也讨得了好处,岂不是感念姑娘的恩典?依着我说,那些人也太贪婪了些,你劝着姑娘点,别那么实诚,把陪嫁庄子都搭进来了。”
“不会,你放心,姑娘心里有数呢!”翠屏笑了。
紫苏不好再问,她毕竟跟着姑娘的日子浅,姑娘还是倚重翠屏这个陪嫁丫鬟的,她想了想了也笑了。
《薄情难过暖阳关》
司机的一声将顾子燃带回现实。
“好,你去趟老酒窖,把我那两瓶酒带来”
“是。”司机点头。
迈进自家酒吧大门,看到碎了的玻璃杯和撒了一地的冰块,顾子然抬抬手,没让经理说话,示意自己明白。
走进包间,看到好多人在门口就站着了,就明白了,这是真的要来砸场子了。
为首的是一个刀疤脸的男人,胳膊上纹着花臂,让人一看就是一个狠角色。
顾子燃皱皱眉,忽然笑了,摆出一副讨好的脸嘻嘻着和刀疤男打招呼。
“我说是谁呢,原来是杰森哥,久仰大名啊,小店简陋照顾不周,还望杰森哥体谅。”
“那顾老板想怎么解决呢?我那兄弟小峰?嗯?”
“关于孝敬您的,我们不敢忘,一会儿5个大十还有我老酒窖的两瓶好酒就送到您府上,还望杰森哥别因为一些小事伤了咱们得情谊。”
“哼,还算有点眼力劲,早知道这样,何必还要让我跑一趟呢?”
“是是是,咱不初来乍到这门行业不太懂嘛,有什么事还望杰森哥多加提点”
顾子燃这番话给足了刀疤杰森面子。
刀疤杰森想着,这么识时务,也算可以了。
虽然小峰受了点伤,但是毕竟人家都这样说了,何况小峰把人家也伤了一个,听说还是什么集团的总裁。
虽然他们这群混黑道的什么也不怕,但是差不多也得了,毕竟,往后不一定两家就没有互相用的上的地方,不过……
“这事了了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白月光要亲自陪我弟弟小峰一晚上,这样才能显示出你顾老板的诚意来啊!讲真,如果不行的话,让白月光陪我一晚上也可以”
“不可能”顾子燃瞬间收起了刚才的生意人的好脾气,冷冷的回答刀疤男
。“不就他妈是一个女人吗?我和你说,你别这么稀罕,和往后你的生意兴隆相比,这算个屁,而且,以后,你就可以是我刀疤杰森的人了,我保证,往后,全港市没人敢惹你们这一家”
“这样吧,这条件我没办法答应,三百万,就当做个朋友。”
《你说喜欢我,又让我难过》
他当时就已经挨了打,并且打算瞒着她了。
护士先把溃烂的部分的脓挤掉,然后再消毒,最后上药粉,用绵软的纱布包扎了一下。
她嘱咐了两句,“谢大少,这个药是有点疼的,我拿止疼片给你吧?”
“不用。”
护士也没强求,给谢景焕把病号服放下来,看了一下头顶吊着的输液吊瓶,估摸着还有半个小时,便拿着托盘先出去了,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,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药包,“这里面是止疼片。”
病房里又只留下了骆念和谢景焕两人。
“在想什么?”
谢景焕侧过头来看着骆念,眼角轻轻地向上挑起。
骆念顺手把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给摘了,丢在戒盒里面重新放好,咔啪一声阖上了戒盒,“我在想,谢大少这一出苦肉戏演的还真是逼真。”
谢景焕嘴角含着笑意,“我已经提醒过你了。”
“是啊,你当时就想到了,隔了四天你的伤还没好,就算瞒着我,我也能知道,”骆念顺势坐下来,“你爸爸为什么拿鞭子抽你?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我父亲抽的?”
骆念轻哼一声,“放眼整个C市,有谁敢跟你动手的,出不了三步路,胳膊都能被卸下来。”
谢景焕轻笑了一声,“也不一定。”
骆念看着他这样儿,一点都不像是受了伤的模样,但是她知道很疼,疼的叫人无法忍受的疼。
她看了一眼搁在床头的止疼片,幽幽的说:“谢景焕,你没必要坚持什么,我当时说叫你负责,纯粹是看不惯骆丽娇那副坑了人还要装白莲花的嘴脸,不过也不需要从你这里把这份坑填补回来,反正我被下药,你睡了我,也扯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