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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8年10月,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妇,步履蹒跚的孑然独行在安庆的大街上。
为了尽快给儿子寄信,老妇人一心只为赶路。这位年老体衰老眼昏花的母亲不慎跌倒在地。
路人见状,急忙过来搀扶。好心的路人顺着老妇人的手势示意,从她的腰兜内寻到一封未来得及寄出的信件。
顺着寄信人的地址,找到老妇人的住处。只可惜这位患了中风的老妇人,虽及时送医也没能使病体转危为安,不久便离开人世。
这封给儿子未曾发出的信,成了老妇人临终的遗撼。这位孤走街头的老妇便是作家张恨水的第一任妻子徐文淑。
出身于书香门第的徐文淑,姐妹两个待字闺阁。得益于私塾先生父亲的教化,识文会绣,天性聪颖,灵活乖巧。
与张恨水结为夫妻,也算得上门当户对。只可惜做为姐姐的徐文淑身材矮胖,面貌不如妹妹俊美。也正因为姐妹长相有别,才使得张恨水的婚姻一波三折,夙愿难成。
1915年,20岁的张恨水,只身闯荡谋生不利。
母亲戴氏为张罗儿子婚事,心急如焚,生怕儿子错过婚嫁年龄。
自作主张,物色一美貌女子。来自潜山县源潭铺徐家楼的私塾先生之女。
农闲季节,借徐家楼唱戏之机,由媒婆撮合“暗相”。
张恨水的母亲戴氏为儿子成婚心切,岂料媒婆从中“作梗”,将戏台下并肩而座的姐妹俩,闹了“乌龙”。
心满意足的戴氏将眉清目秀、长相俊美的妹妹当作待嫁的新娘徐文淑。
为贪媒礼奸刁滑坏的职业媒婆,一出“连环调包计”将徐张两家的子女婚事,导演成了“门户相对”的“美满姻缘”。
奉母命回家迎娶新娘徐文淑的张恨水,与母亲同样蒙在鼓里。
面对突如其来的婚姻,既来之则安之。回想居孀守寡母亲的家庭操劳,期待母亲口中的“漂亮新嫁娘”。张恨水既违心也欢心。
洞房花烛,新娘相貌“有别洞天”。秤挑盖头,新娘歉疚一笑。眼前一幕令张恨水呆若木鸡。
新娘身材矮胖,肤如村姑;方脸后唇,眉目平平。
一种蒙骗成婚的羞辱如五雷轰顶,朗才女貌,才子佳人顿时化作诗词中人离他而去,甚至向他嘲笑。
落寞无语,恼羞步出洞房的张恨水,甚至想对天哀嚎。
名门大户,书香人家怎容婚姻儿戏。明媒正娶,木已成舟。逃婚未成的张恨水被家人挟持而归,重回洞房的张恨水欲哭无泪。
在母亲的歉疚与自责中,在母亲容许自己再娶二房的托辞中,张恨水违心“做新郎”。
一对被包办婚姻所伤的两个人,相对无语苦熬在洞房。
张恨水为摆脱婚姻的不幸,依然出外谋事。孤守空房的徐文淑虽貌不惊人,但识文断字日有长进。
两人居然有书信往来。逃避在外的张恨水,自己婚姻的委屈苦闷无处安放,身为人妇独守空宅的家中“正妻”何尝不是一种辛酸。
书信传情,心生怜惜。两人最终互为磨合,虽不及情投意笃,但也相处甚安。
天不怜人,不幸的婚姻,连婚姻的结晶也不愿过多停留。
两人唯一血脉相融的女儿,却在三个月后染病而亡,这何尝不是给刚刚抚平内心之痛的张恨水雪上加霜。
直到1946年徐文淑独居安庆,徐文淑未曾留下二人的骨肉。
人生苦命单身生活的徐文淑,却把自己不曾拥有的爱给了张恨水再娶妻子的骨肉。
将胡秋霞的儿子张小水视若己出,出生时落地不哭的张小水就是救活于徐文淑的怀抱。
苦命不服输的徐文淑,与胡秋霞形同姐妹,共同抚养张家的血脉,苦中作乐。
将平生夫妻之爱的缺失,寄寓张家,填补本已注定荒芜的一生。
为张家效力,却孤守自身,将丈夫张恨水每月寄于自己的生活费当作生活的馈赠,用有幸嫁给张恨水这棵“摇钱树”聊慰人生。
不幸的婚姻幸运过,这也许是张恨水妻子徐文淑得以维系两人“似曾关爱”婚姻的不幸中的庆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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