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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停更一周多的时间了(就在这两天里),当然我这个也没啥干货,所以我没拿自己当回事,写这个纯属兴趣爱好。
我觉得,一个创作者如果没什么可写的,就不用写,不用非逼着自己写。如果没有可要写的,而又愿意写,可以写写科幻,或者奇幻之类的幻想类小说,也可以写点散文随笔什么的。没必要非逼着自己写什么讽刺类现实主义小说。
有人说现在的文学杂志只刊登现实主义题材的小说,不重视科幻奇幻,说这个的人简直就不关心文学(这些人只看到了被炒热的那几部小说)。先不说那些文学新人,单就现在文坛最热的双雪涛,他就是一个写软科幻和奇幻以及各种“奇”“怪”类的小说家。而且杂志上还刊登很多文学新人的幻想类小说,而且还刊登马伯庸和徐浩峰的小说。可以说,文学杂志很重视通俗小说家,他们肯定愿意刊登刘慈欣的小说,问题只在于刘慈欣肯不肯赐稿的问题。
对于现实类的小说,有很多人说,因为审核的问题,所以文学出不了文学大家。这个意思就是说,文学的某种题材被堵死了,不能写,所以文坛出不了大家。这个意思,就是文学只有批判“上面”才能出大家,不批判就出不了大家。
或者说,其他的都不值得写,只有批判上面,作品才会深刻,否则就是肤浅。因为我们这个时代不够苦。像莫言阎连科等作家,他们写了很多关于苦难的文学,而苦难本身又能含蓄地批判上面,所以他们成为一代大家,但是我们这个时代,除了写生活压力,几乎没什么可写的了。——对此,我不多评论。
有人问我“文学到底还应该写什么,你没有说啊”,其实我已经说了,但是我不能说得太具体吧?具体了就成了命题作文了。我觉得写作是一件顺其自然的事情,你觉得无事可写,不必强求。还有,我们这个时代出不了好作品,当然不是因为我们这个和平了,不是因为“国家不幸诗家幸”,而是一些人的确无事可写,而觉得有事可写的人没有发表作品的机会。我还是那句话,痛苦不一定非是老一辈人所经历的“表面”的痛苦——这个表面是挂了引号的,意思是可以看得见和明确感受到的。而这个时代的痛苦,如何用“看不见的方式”表达。比如卡夫卡的痛苦,难道他的痛苦是因为吃不饱饭吗?是因为穿不起好衣服吗?是因为房子简陋吗?当然不是。卡夫卡不够苦,为什么他还能写出经典作品来呢?成为一代文学宗师呢?
当下文学杂志上的作家,大多数都是名校毕业,现在要么是副教授,要么是华人华侨,生活除了小矛盾,基本上没有什么太不顺利的事情。所以写出来的东西,虽然也有“大家”风范,但是属于村上春树的那种小确幸风格。基本没有痛苦。当然作者没有痛苦不能勉强去写痛苦的,如果写了那很容易无病呻吟。
他们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了,所以老百姓的生活他们自然体会不到。
但是有的知名作家就是,没有痛苦,我写别人的痛苦,结果写得不伦不类的,无病呻吟,或者假惺惺的感觉。
当下文学还能写什么?如果我告诉你一些题材,你觉得你能写出什么东西来吗?如果我告诉你,校园欺凌题材还可以写,你肯定会嗤之以鼻——并且告诉我已经有这方面的电影了,还是两部,而且写作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的,只能靠法律。关于校园欺凌,我之前的文章说讨论过,后来我删除了。这里就不多说了。
实际上不是没东西可写,是我们中的很多人,要么没有某种经历,要么是有经历但是对人生体会还不够深刻。
当然可写的,不只是校园欺凌。可写的题材还有很多,可挖掘的东西还有很多。真正的优秀作品,不是把表面上的“苦”和“痛苦”写出来就可以,你觉得现在和平了无事可写。那么以前不和平的时候,你觉得有事可写?其实在不和平不稳定的年代,能成为“大家”的还是极少数。所以,“大家”不是把你眼前看到的苦直接写出来就可以了,如果这样简单,我们哪里还有什么“文学大师”?那样的话,我们人人都可以成为文学大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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